“牛鬼蛇神”这个梗原本指牛头的鬼，蛇身的神，现在常用来比喻形形色色的坏人或一些稀奇古怪、荒诞不经的事物 。 该梗最早出自唐代杜牧的《李贺集序》，原文为“鲸吸鳌掷，牛鬼蛇神，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” 。杜牧在评价李贺的诗时，用“牛鬼蛇神”来形容李贺诗歌中那种虚幻怪诞的风格和丰富奇特的想象。后来，这个词就逐渐流传开来，成为一个被广泛使用的词汇。 总之，“牛鬼蛇神”这个梗历经岁月，从形容诗歌风格演变成如今对特定事物或人的一种通俗表述。